喜酒.小食部.道不同
每次收到朋友的喜酒請柬,我的眼眶總會濕潤,思緒飛回十數年前的學生時代。自己的樣貌長不大,走在街上似細路,就特別對身邊朋友的成長感到驚訝。明明昨天 才坐在操場一起喝維他奶,爭吵芝麻綠豆小事,她現在怎麼會走得這麼遠,還穿著露肩緍紗嫁人去了!雖然相互的路愈走愈遠,兩家漸成陌路,還慶幸有過快樂的中 學時代,成為過好朋友。
祝福你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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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學生會開會。他們在討論如何向校長爭取設立小食部,因為上層一直覺得開小食部好煩,要向教統局和校董會申請這個那個。現在有小食機不已是很好了嗎﹖
對學生來說,小食部和小食機,不同就是不同。巨人們似乎無意避開行政的煩瑣,蹲下一點,從學生的角度去想想。
有幹事指出,如果上層不同意設立小食部,就退而求其次,爭取增加小食機食物的種類吧。另一位幹事則反對,擔心路途走歪了,便妄想可以達到設立小食部的最終目標。
我笑說,那你們的小食部方案,選擇除非一步位,否則原地踏步,還是見好就收,小小甜頭都照單全收﹖他們笑我睇新聞睇上腦,雖然,最後討論又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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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青人的麻木和盲目,也頗教人吃驚。
九 月教迪士尼樂園,對迪士尼設計的遊玩守則,例如樂園可在場內隨時搜查遊人的隨身物品,或不可自備食物飲料等,有學生認為無所謂,因為「入得人地地頭,就尊 重人家規舉」。我難以說這邏輯有誤,但那種輕易接受由上而下的「指令」,不帶思毫反思,套用時下年青人的用語,真係「O晒咀」。
想起早前網上熱烈討論過一個大學生回國內交流後對六四的「重新認識」。(可參考熊一豆的舊文)
或者,像敝校學生見到農民與警察的衝突畫面,竟然大叫「好睇!」「好想落去一齊打!」「勁啊!」一邊看,一邊笑。對暴力的麻木與歡迎,叫人心寒。
延伸閱讀︰思存的警權
22 則留言:
現在的「教育」真的很「成功」,相信「穩定繁榮勝於一切」這些口號的人越來越多。
對啊
我看到同學結婚時也有這種感覺
至於聽話
也許有一點吧
不過我覺得那只是口頭上的
香港人通常行動表示實際與否接受一件事
看入場數字便知道了
misslee,不要灰,加油呀,妳的工作是很重要的,只要全班有一個學生願意去思想妳在說什麼,就已是得著。也要多謝妳哩,因為有宗旨、具是非觀的老師,從非必然。
我想,麻木和盲目,也不僅只年輕人,只是他/她們尚未學懂如何隱藏冷漠、未懂得如何粉飾冷漠,而已。
祝好,並共勉。
相信「穩定繁榮勝於一切」這些口號的人越來越多。
這個不是口號。普羅大眾只需要吃飯不需要理念。對我們而言,生活過得還可以的話,什麼都變得不迫切。
社會上傳媒輿論有力量,政府領導層有更替,我覺得這樣運作幾ok了。
金子
" 或者,像敝校學生見到農民與警察的衝突畫面,竟然大叫「好睇!」「好想落去一齊打!」「勁啊!」一邊看,一邊笑。對暴力的麻木與歡迎,叫人心寒。"
Miss Lee :
84 年 1 月小燦響舅父旺角 office 現場睇因的士大加牌費所引發的 暴亂 時,夠一樣咁講。當時舅父即插 : "你夠薑就落街搶埋一份丫笨"。但小燦得把口,唔敢落。自此我被舅父睇死。
放心啦。呢類大叫 "好睇" 既同學仔都係貪口爽之輩,唔係班中最有暴力傾向個班。最暴力、變態、反社會既同學,一定係唔出聲,但會於毫無先兆下做 d 你估唔到既野,嚇你一驚的那位。而這同學仔之學業成績,與平時操行與佢是否反常並無關係。
而且,到這班得把口響學校被人圍歐而發覺其他同學只是繞埋雙手邊剝花生邊睇戲邊笑又唔向 miss lee 報告的話,佢自然會明白當日口爽爽的惡果。
我相信,在這裏留言的,都是普羅大眾中的一丁。
我想,就因為都是普羅大眾,生活過得還可以,更非必然。
misslee,唔好意思,多口了。
領導層如何更替有很多方法,大家從歷史可以得知。如果我們滿足現狀,倒不如在這裡討論識法代言人劇情好了。社會變更(我不敢講進步)不能永遠依頼一小撮人在前線,我們不可能事事做政治free rider. 我相信小巿民的存在價值。
燦兄,我以前就係果d死淨把口既學生。最怕去同學聚會,因為學生時代慣於衝鋒陷陣做敢死隊的我,現在在朋友群中都幾「霉」,以薪水與才智(行先死先者,笨也)計。
但我愛我性格不變囉。霉就霉囉。
一豆,真不好意思,常常要你們回頭鼓勵我激勵我,我會努力的啊~~
蛋蛋,我今晚去左飲,又喊啦,個新娘真係鬼火咁靚…
聖誕快樂啊!
新的一年快到啦!祝大家笑口常開啊!:-)
金子,我說「穩定繁榮勝於一切」是口號,是因為很多人把這種說法當成妥協的藉口,而實際上很多妥協與穩定繁榮無關,很多的抗爭、不滿、訴求其實他不影響香港的穩定繁榮。
hi chanchan 和 一豆
不是想和你們拗,只是覺得「穩定繁榮」「生活過得還可以」跟政府體制也沒有必然關係。
反例如正在奉行君主政體的:
摩洛哥,尼泊爾,沙地阿拉伯,約旦,阿聯酋長國,阿曼,科威特,斯威士蘭,卡達爾,汶萊,湯加。
只是提出反例,不是說民主政體不好!
^o^
金子
唔係嘛?小食部都冇的學校,真係淒涼爆。簡直應該暴力抗爭喇
老師,quote左你篇文,咁通知聲。
唔該 Kyushu 君
等我飛o左佢出黎。
反例如正在奉行君主政體的:
摩洛哥,尼泊爾,沙地阿拉伯,約旦,阿聯酋長國,阿曼,科威特,卡達爾,汶萊,湯加。
金
金子:尼泊爾唔知叫唔叫慘——君主立憲過之後,王上話「天下」立立亂喎,收返權力。好似都唔夠一年。
除o左摩洛哥同湯加,餘下幾乎都係(幾)君主專政o既國家。
多謝提供資料 ar spanner
金子
(其實我又唔係blog主,我唔應該成日走來巡!真係一個壞習慣!!要 mik 甩佢。)
先想請問misslee,你當晚有看鄺美鳳戴頭盔的直播嗎?除了頭盔,你還記得她說了甚麼「加鹽加醋」,你認為是與事實不符的報道內容嗎?
為人師,都要搞清楚事實,你雖聲稱讀新聞出身,大概不知做電視直播是怎麼一回事吧?面對鏡頭,要全神灌注,在數十秒內流暢道出簡明的事實,不可怯場,也容不下分神。
事件中電視台女記者當日做直播的背景,之前發生了甚麼事,恐怕你這位自詡中立的老師,也未必有事先向學生或你的朋友說清楚吧?
當日是開幕日,下午四時許,韓農在鴻興道示威區外,與港警發生第一場衝突,本人由頭到尾都在現場,我要強調是在工作採訪,而非八卦,韓農將燒著的棺材,大力推向警員,又開始暴力衝擊,(暴力二字用在這裡,是事實的陳述,而非主觀,)警方回敬以胡椒噴霧,之後一直到晚上九時許,鴻興道一直是示威者與數百戴上頭盔和手持盾牌的防暴警察的對峙點。
這,就是那位女記者在直播時戴頭盔的事件背景
。
開鍵問題:為何直播才需戴頭盔?
其實部份電視台在這次採訪有一條指引,若在有示威者與頭戴頭盔的防暴警察對峙的現場做直播,一定要戴上頭盔,例如,同一間電視台,一連多天,包括當日,都有在維園做直播,但從沒戴頭盔,以misslee的理論,戴頭盔可增加觀眾趣味,何以不戴?倒自已米?理由是看有沒有潛在危險。
再看那位女記者當時背對南韓示威者和防暴警察,(因鏡頭以此為背景,她面向鏡頭,必然背對衝突點),請教你這位miss,記者會否知道,甚麼時候背後會突起衝突?示威者(為示政治正確,應改為「示威者或警察」)會否忽然情緒失控?何時可能忽然飛起一面盾牌或石頭,不經意地在記者頭上掉下來?
當時我在現場,每次看到韓農向警方逼進,也趕忙戴上頭盔,看氣氛鬆下來才除下,我很明白,不是在做直播的記者,非必要也不會戴又重又緊的頭盔,因我們隨時可走避危險,但很明白直播中的記者面對的危險,再補充多一些資料,你提到稍後看見有些記者只戴眼罩,是受了市民的理力,就太想當然了,傳媒當然會考慮受眾的感受,但絕不會向不合理的壓力低頭,戴頭盔或是戴眼罩,是由現場記者根據危險性和自已的判斷來決定,其他記者連日忙於採訪,有的連覺也睡不好,根本就不知道之前發生的這件事,
再次請問misslee,記者也是人,也有家人在擔心他們的安危,為何你不讓他們有保護自已的權利?
記者也會犯錯,我們知道這次採訪有不少錯漏,要虛心接受讀者和觀眾的批評,反省自已,但不包括無理的指摘,
做老師,並非全能,有時也會無知,但重要的是懂得反省,我個人與那位女記者不熟,談不上是朋友,但我認為,所有針對該位女記者提出的攻擊,以及當日阻撓她做採訪和直播的人,都是出於無知,若了解整件的背景,你們就知自已欠她一句道歉,其實不是欠她,因為她大概已忘了這件雞毛蒜皮的事,但你們欠的是你們的良知和理性。
承上匿名者言「部份電視台在這次採訪有一條指引,若在有示威者與頭戴頭盔的防暴警察對峙的現場做直播,一定要戴上頭盔」
如此言非虛,則電視台製訂有關指引時,有否明確定義何為「對峙」?個人認為,若是指引並不清晰的話,記者應該有責任判斷當時的局面,是否有需要以某種裝束出現在不在現場的觀眾面前。
如法例訂明凡進入建築地盤的人士,必須配戴安全帽,這是社會大眾都知道的,在這種情況下,記者如需要進入地盤報導的話,則有責任配戴安全帽,而觀眾在觀看有關新聞報導時,從畫面所得到的首要訊息是:地點是一個建築地盤,而不是那是一個危險的地方。
回到這次關於MC6的報導。我自認是個怕事的人,但我可以以第一身的經驗告訴你我曾經不只一次看到某台記者在「平靜」「安全」的情況下以「全副武裝」作現場報導。記者當然也是人,會傷會死,然就本人目擊,除非天降隕石,否則那些斯文的電視記者先生女士們,恐怕連衣服都不用弄亂。我甚至親眼目睹某台記者在出境前,有人在旁細心地幫他整理好出鏡時應有的陣勢,包括幫他把那本來就戴得很穩的頭盔「扶好」。鄺小姐的例子我不好說,因為我沒有目擊。然而的確有部分電視台記者在出鏡前,經過「細意打扮」,而這些「細意打扮」,往往是在塑造事實而多於報導現實。
http://www.littlelittle.org/blog/?postid=119
如果何謂對峙的常識定義,都自認不知道,請不要做記耆,也沒有資格胡亂判斷記者的行為。我在上篇留言,已將當時事件發生前後的情況道出,例如數小時前有韓農在同一地點,和防暴警察激烈衝突,將雜物拋高擲向警察,警察也有還擊,六時許之後開始平靜,但仍有數十韓農堅持不離開,認為警方抓了他們五位同伴,要等到同伴回來現場才肯走,全副武裝的警察一直組成防線,最近的和韓農相距不足五公分,我講的情況,當日有很多起哄的閒人,和各方傳媒在場目睹,有誰在場,認為我講的不符事實,請站出來和我對質!
請問misslee,你會否和學生講解,說這不是對峙?如果你也認為是對峙,請教教tale吧,我沒有o甘好氣了.
這位Tale,講到最尾,原來沒有目睹鄺小姐的個案,我很想找一個大大聲批評過這位記者的人,說一句,我拍心口擔保,在記者面向鏡頭,背向對峙的雙方之時,不分百不會有突發意外,不會有任何東西被人拋擲,也百分百不會擊中正在做直播,毫無防擊之力的記者,若有人敢這樣說,我下一個問題就是,在當時的情況下,這保證有科學根據嗎?這保證值幾多錢?
可能你們這些善於批評別人的大帝,不善於了解社會現實,若在全世界都看到有潛在危險的地方(例如身後有成排防暴警察),那怕危險經非精算師的旁觀示威者起哄者,如tale之流計算過,說有多低,只要記者在這樣的環境下,不作任何保護措施就做直播出鏡,一旦出事,保險公司都大條道理不賠,到時你來賠番個兒子或女兒給別人的父母?你賠得起嗎?
至於所說的某台記者,在tale「認為」是「平靜」「安全」的情況下,「全副武裝」作現場報導,到底是否事實,由於tale沒有提供時間地點,變成死無對證,總之係人一聽,都會判所有記者死罪,總之係記者衰,否則人地怎會冤枉你?
<「記者當然也是人,會傷會死,然就本人目擊,除非天降隕石,否則那些斯文的電視記者先生女士們,恐怕連衣服都不用弄亂。」
看到tale說的這一段,令我這做記者的也一陣心寒:原來在如tale君之流的眼中,若非天降隕石,否則即使連防暴警察也戴頭盔的情況下,記者也不能隨便保護自已,因為會犯引起公眾恐慌和抹黑的死罪,
就算你們同情韓農,將全部同情心都給了他們,不能分些給香港的「可惡記者」,也請留些人性,給他們的父母吧?
tale又說:「我甚至親眼目睹某台記者在出境前,有人在旁細心地幫他整理好出鏡時應有的陣勢,包括幫他把那本來就戴得很穩的頭盔「扶好」。
整理儀容出鏡面對觀眾,是對自己和觀眾的尊重,連這也是罪?又是令人一陣發笑:假設若記者披頭散髮出鏡,連頭盔也歪了,tale之流或當晚在電視台直播時在旁起哄的暴民,又會大力鞭撻,說記者有陰謀,有心抹黑現場的混亂程程度,讓人以為現場兵荒馬亂...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最後,奉勸你們一句,不要以為香港人的心靈,和你們一樣脆弱,看到個頭盔就大驚小怪,多數人都只是認為,記者在一個有潛在危險的地方,盡量保護自已,看到戴頭盔的記者,就將所有韓農聯想成暴民的,是你們自已!
其實我知道,隨口罵幾口傳媒可恥,主流傳媒如何如何...的確很爽,一來馬上就顯得自己是個進步青年,不食人間煙火,二來一竹桿打下去,打擊一大片,誰也不能還擊,永遠可以說,又不是說你,是說你隔離那個,哈哈,吹咩!
留意到這次對世貿報道的批評,絕少分辨開電視和報紙,我當然承認,傳媒有很多缺失,我很期待有質素的批評,讓行業可以提升自已,但這些批評者,總之呢頭鬧報紙亂說韓戰爆發,果頭就等同證實電子傳媒也是一樣黑的烏鴉,這邊廂說要理性思考世貿問題,那邊廂毋須提供證據,和讓人有爭辯的機會,便可以統統將傳媒打落十八層地獄,自己在一旁看...是否很有救世主FEEL?
tale君,你知道這次示威衝突中,有沒有記者受傷入院?不是如那些旁觀熱鬧,幫韓農罵下差人的八卦閒人般,中了少少催淚彈,流下眼水,咳兩聲的入院,而是個頭被示威者的木條,竹桿扑中,血流披面的情況下入院?你不知道的話,更沒有發言權,說甚麼「斯文的電視記者先生女士們,恐怕連衣服都不用弄亂。」
我當日一直在現場,前線,中過胡椒噴霧,曾與tvb工作人員就頭盔問題討論;直到九點離開,沒有和在場人士一起高呼「tvb、除頭盔」,引以一憾。我要作證,入黑之後不肯離開的數十韓農是坐在地上的,當時已無衝擊之象。在那之前,本人還與朋友一起調侃警察的緊繃,在他們面前做v字拍照。在我們拍照之時,根本沒有韓農,亦無人作衝擊狀,tvb記者仍戴頭盔,引來在場示威者抗議。
看不過眼的記者問:「我很想找一個大大聲批評過這位記者的人,說一句,我拍心口擔保,在記者面向鏡頭,背向對峙的雙方之時,不分百不會有突發意外,不會有任何東西被人拋擲,也百分百不會擊中正在做直播,毫無防擊之力的記者,若有人敢這樣說,我下一個問題就是,在當時的情況下,這保證有科學根據嗎?這保證值幾多錢?」
我則會問,街上也隨時會有高空擲物。然則,看不過眼的記者能否說一句:我拍心口擔保,在記者面向鏡頭,專心做訪問之時,「不分百不會有突發意外,不會有任何東西被人拋擲,也百分百不會擊中正在做直播,毫無防擊之力的記者,若有人敢這樣說,我下一個問題就是,在當時的情況下,這保證有科學根據嗎?這保證值幾多錢?」
然則,一位看不過眼的記者,應該力主記者在任何街頭作訪問、報導時,亦應戴頭盔。
還有,開口埋口講到自己做採訪、不是八卦,真是醜惡的姿態。香港有哪個傳媒,不是靠迎合其心目中的八卦心理?一面是曲意逢迎,一面卻趾高氣揚。這當然不是救世主feel,但難道又是什麼好feel?
TSW,在下文"看風駛悝 "有位記者朋友的討論頗為中肯,藉得一看。我在這裡重覆一點。
'再論帶頭盔是否合乎道德,經過在這幾篇小文的回應,我相信我們需要一個哲學家,來闡釋大眾對所謂危險的接受度。大家不會反對如記者認為現場有危險,是應該配帶頭盔,討論點是應否在某一刻才配戴。各回應者都分別提出了一些環境證據,來嘗試說明當時的情況是否需要戴頭盔。
我無意利用這件事來批評整個傳媒報道世貿新聞質素欠佳,我始終覺得前線的工作與上層的判斷往往存在鴻溝,令人無奈,大家當一個課堂來反省不也很好嗎﹖但上述一些回應,例如什麼「記者怎會知道何時會有雜物突然飛下﹖你如何用科學解釋﹖」等上綱上線言論,或者如記協主席輕視頭盔事件重要性的言論,我是無法接受的。
有些人或會爭辯,標題與相片誇張一點,內容清楚明白不就好了嗎﹖我們又怎能低估受眾的分析力呢﹖我們無法量度受眾的分析力,但我不接受將這句當為借口,讓它慢慢變成習慣。我們的傳媒現在是溫水煮蛙,因為一句「讀者都唔鐘意睇」而慢慢接受過份簡化的新聞。我再進一步的擔心是,巿面彷彿很多不同傳媒機構讓巿民選擇,不過各報章雜誌或電視電台節目的內容是如此單一,不很叫人擔心嗎﹖'
只覺得,有些人台都未tune啱就開火攻擊,是讓自己出醜,tsw,我們還是省點氣暖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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